皇帝倒是很确定一件事,那就是之前对于盐政改革,刘钰根本没想入场,也压根不想掺和。

        只是后来赶鸭子上架,补丁越打越多,最终憋出来了今天这种“五年复淮”的最终方案。

        正如大顺的海军和军改,是开国时候定下的武德宫三舍法新学打下的基础、百年后厚积薄发一样。

        这一次盐改的最终方案,也是之前二十年海军、航海、垦荒、资本等等打下的基础,二十年后的厚积薄发。

        二十年前这么搞,大顺就可以直接两淮糜烂了。

        可现在这么搞,皇帝细读之后,觉得还真就是个水到渠成的事。

        其实皇帝对两淮盐业只关心两件事。

        钱能收上来不?

        会出现民变不?

        按照刘钰的分析,民变应该是没啥问题了。

        这里面直接把盐业的底层百姓分而治之了,盐工肯定要反、盐户绝对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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