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实向虚,把实际问题,变为讨论理论问题,讨论了一番“阴谋”和“阳谋”的区别。

        当然没拿刘钰说事,而是那郑庄公说事,就说段叔要是个好人,郑庄公的手段还有没有用?如果只要是个好人就不能用的手段,这叫阴谋吗?

        装傻的大臣们这时候也都打开了话匣子,经过一致讨论,认定这事儿虽然不是不对,但确实是不好。

        因为大家都不是什么好鸟,真要这么玩,就坏了规矩了。

        再者你这个皇帝最好心里有点批数,乡绅是基层统治的基础,你把桌子掀了,是能自己再开一桌啊?

        咋地,你有一百万土改工作队、四十万超强组织力的基层干部啊?

        没有的话,差不多得了。

        别说权力下到村一级,就是到镇一级,你先回去数数库房那点银子,够养编制人员的不?一年收几个钱心里没数吗?冗员,你大顺也配?

        隐晦而充分地交流了意见后,皇帝也表了态,表示“下不为例”。

        同时也隐晦地表示了一下变法新政的范围仅局限于江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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