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钰问道:“淮南的事?”

        “对。若得陇、必望蜀。得陇而不望蜀,暴殄天物圣所哀之!”

        “两淮盐政之要,确在淮南,不在淮北。有识之士皆知,甚至也知淮北乃淮南之匙。”

        “但如何改……刚才那晚辈的说辞,与我倒是不谋而合。只是……我不懂技术,亦不晓晒盐之法是否可行。只看徐光启的书,似大可行。”

        刘钰却摇头道:“此事,万不可急。这样吧,你且随我去见见那些要办盐场的商贾,以及从营口、长芦等地请来的晒盐师傅,问问他们。韩昌黎言: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林大人莫要不齿啊。”

        “国公说笑了。夫子且以不耻下问当谓之文,况于我等后辈?请。”

        不多时,一些其实早就被刘钰选中,准备扶植的商贾,或者说投资商,就赶了过来。

        一些从福建、营口、长芦等盐场请来的晒盐师傅,也紧张不安地来到了众人面前。

        免了礼仪,叫他们坐下,那些晒盐师傅一个个也是坐不稳,心惊胆战,不敢抬头。

        好在刘钰问了一些技术性的问题之后,这些晒盐师傅一个个才不再那么紧张,说话也顺畅了不少。

        说完技术上的问题后,刘钰便问到了关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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