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六个小时没吃饭,我都前胸贴后背了都。”章默虚弱的摆了摆手。
见他状态“可以”,正是镜头中所需要的,于是胡言就将头转向谢廷风。
“廷风兄,接下来你的任务有点重,不但要演出愤世嫉俗的感觉,而且还要捎带着神经质,最关键的是要狠!”
“神经质,怎么演?”
这个名词太抽象,脱离了谢廷风能想象出来的范畴,站在他身边替他化妆的霍宝珠刚想开口解释。
胡言就笑道:“廷风兄,当年顶包案发生时,你恨警察,还是恨你的司机,又或者是你更恨章柏芝?”
此言一出,现场气氛顿时变得冰冷。
谢廷风盯着胡言,脸色铁青。
“你有种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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