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韩养颜眼睛一亮。
牧盛点点头，平静说道“我说话算话，只要你将地上的水收起来，我就再洗一盆。”
“将，将地上的水收起来？”
韩养颜张了张嘴，忽然愣住了。
她低下头，看着地上一地的水，床上也有，打湿了被褥，但是却早已渗入地面，再难挤出一滴来。
她脸色惨白，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啊
这泼出去的水，还要怎么收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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