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是本来应该在椅子上坐着的骷髅却不见了。
牧盛警觉地转头一看，就看到那骷髅站在不远处，身上还穿着那一身华丽的衣袍。
“你小子是姬家的人？”
骷髅的嘴巴一张一合，竟然开口说话了，声音却是粗哑难听，就好像是嗓子被砂纸摩擦过一样。
牧盛的剑法是姬长空教导的，而姬长空的剑法虽然说是自己领悟创造的，但到底还是带着姬家的一些特征，会被这骷髅给认出来，牧盛并不意外。
相反的是，这男人既然可以从这简单的一剑中，看出他是姬家的人，那么这骷髅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他就是牧盛要找的程无涯。
牧盛没有回答，程无涯却是冷哼了一声，双手指骨结出一串串复杂的手印，一道黑色的风不知从什么地方吹了过来，将骷髅笼罩了起来。
很快，这风就消失了，那骷髅也变成了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模样。
看着这一幕，牧盛是有些惊讶的，他只见过人在瞬间变成白骨，却还没有见过白骨变成、人，没想到现在却看到了，这应该就是程无涯修习的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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