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让本座刮目相看。”
牧盛深吸口气，再次开口。
“九灵至尊，我还想问你，你利用我也就算了，那身为至尊传人的晨儿，为什么你没有将她救出来？”
牧盛冷哼一声，再次说道。
“道门崩溃的时候，我想将那印记拿到手里，可是你......却要阻止我，我能感觉到，你在我身上的牵引之力，强了一些！”
“你......明明都知道这一切的发生，甚至......你想那印记，离开至尊界，是不是？”
牧盛看着九灵至尊，心中的猜测，更加清晰起来。
“还有，那金袍男子有可能叛变，但是仙道界的界主......我觉得他......根本没有叛变！”
“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一场戏是不是！”
牧盛说完这句话，九灵至尊脸色顿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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