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成所谓的禀报却是一句问话:“敢问大人,刚才官爷禀报的文三爷、文四爷,可是这两位公子的长辈?”

        知县没搭理他,有屁快放!这种话还用问吗?

        顾天成一副明白了的表情,接着说道:“这两位公子和他们的下人,当街便口口声声说他们是皇亲国戚,街上人来人往的,听到此种论调也是见怪不怪。”

        知县的脸难看了几分,文七、文九等人却一脸的理所应当,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顾天成笑了笑:“他二人这么说,还可以推说年轻不懂事。但若是他家长辈知道,却不予更正,这事就很不妥了。”

        堂上知县、师爷、做记录的书吏、以及衙役,或多或少,都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顾天成。

        文家长辈做的什么更正?很有可能这就是文氏族人想要的效果。

        只有这样,文家才能快速在这里站稳脚跟,即使做些出格的事,侵占些别家的田产财物,也没人敢找他们计较。

        最让知县郁闷的是,文家这些人大肆宣扬他们是皇亲国戚,而他这个当知县的,没做出任何反应。

        事实上,嚷嚷出皇亲国戚,对文家大有益处。知县装聋作哑,不但没丝毫好处,若认真计较,他还有渎职嫌疑。

        知县眼神不善的看着顾天成,这混蛋到底想说什么?

        他冷下脸,催促道:“这是公堂,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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