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弟,是被人打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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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诺问劳夫子道。

        劳夫子双眼呈死鱼眼,看了看教训自己丈夫的童夫人,点点头,算了,反正童夫人三天两头就打一次童千发,县里的人人尽皆知,这几天因为童远昏迷,童家死气沉沉的,现在热闹点也好。

        “这怎么行?我学过医,让我看看。”

        迪诺自告奋勇道,支线任务可是要帮童远上天的,现在童远昏迷了,他可不想背着一具植物人上天。

        “恐怕有些困难,我也只是稳住了他的伤势,不过你两如果真是兄弟的话,你这个哥哥确实也应该去看看。”劳夫子对一旁的龅牙下人道:“阿苏,要不你带这位,迪诺去见见你家少爷。”

        “好的,劳夫子,这位,大少爷,这边请。”

        阿苏挠了挠头,终于反应过来要称呼迪诺什么,领着三人前往了童远的房间。

        还没进去,大老远的四人就闻到了一股药味,阿苏则边带路,边解释道:“我们家少爷,他命苦啊,他与小七姑娘是真心相爱的,结果那玉家的人,居然把他打成了这样……”

        迪诺一边听,一边梳理信息,总觉得,这些片段很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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