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墨也张大了小嘴,本也想跟着喊两句,但终究还是没蠢到家,因为她发现自家父亲并没有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

        "子时北斗冲煞,你引煞入室,再用这件沾满怨气的血衣为引,让你大哥怨煞缠身,幻觉重重,最终的结果要么自尽身亡,要么精神彻底崩溃变成植物人,你们亲兄弟。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啊。"叶云霄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件有些年代的血衣丢在了地上。

        宫怀良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他沉默了半晌,突然大笑道:"本以为所谓大师都是偷蒙拐骗的酒囊饭袋,看来我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就不该托关系去请高人。"

        "怀良。为什么?大哥可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宫怀善颤声问道。

        宫怀良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厉声道:"当然有,因为你逼死了美云,你逼死了我的亲生女儿。"

        顿时,宫怀善浑身巨颤,不敢置信地望着宫怀良。

        宫成业也是惊呆了。

        如果宫美云是宫怀良的女儿,那也就是说,给宫怀善戴绿帽子,让他喜当爹的竟然是他的亲弟弟。

        叶云霄也是嘴角抽了抽,还真是一出豪门伦理惨剧呢。

        "也罢,你逃得过这一次,逃不过下一次,美云还会来找你索命的,她会和她的母亲春红一起来找你索命的。"宫怀良阴声大笑。

        "春红……她也死了?"宫怀善颤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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