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那吴用接着说道:“我原先曾和济州城里一个秀才做相识。那人姓萧,名让。因他会写诸家字体,人都唤他做圣手书生。”

        说着又看向戴宗道:“其人能写得蔡京笔迹,不若央及戴院长就到他家赚道:‘泰安州岳庙里要写道碑文,先送五十两银子在此,作安家之资。’”

        “待其来了,再使人赚了他老小上山,就教其人入伙,如何?”

        来了来了,这说到最后,还得是“赚了他老小上山”,这梁山原先的入伙神器。

        也不知道就这丢人的法子,为何吴用能说的如此得意,仿佛当着把自己当个智多星来。

        只是光有人写字当然不够,这信上的最大破绽,还没露了。

        却听张青又问道:“书有他写,也须要使个图书印记。”

        吴用还是那般自信样子,直应道:“我再有个相识,亦思量在肚里了。这人也是中原一绝,现在济州城里居住,本身姓金,双名大坚,开得好石碑文,剔得好图书、玉石、印记。”

        “因为他雕得好玉石,人都称他做玉臂匠。院长也把五十两银去,就赚他来镌碑文,到半路上,却也如此行便了。”

        得,这说的也如此行便了,怕也是要赚了他老小上山。

        然到此般地步,张青也只得心狠为之。

        却听张青道:“既然先生已有计较,此事就托先生行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