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语气又有些着急了。

        这也正常,他带着庇护符的时间比较长了,即使不放身边还是会有余效。

        赵轻丹想了想,吩咐人给自己净手,然后取下头上的簪子,在食指上割出一道小口。

        她挤了两滴血到茶碗的水里,递给慕容浔。

        “我的血从小就异于常人,你喝下去,今晚定能做梦。”

        虽然存疑,但慕容浔还是决定相信她。

        血水味道并不腥重,他微微犹豫了数秒,一口饮下。

        果然到了夜里,他刚睡着没多久,那些久违的梦象就缠了过来。

        偏偏他并没有从梦中醒来,潜意识地让自己在虚境中跟见到的人说话,整整一夜,后背尽湿。

        慕容浔在天亮时醒来,差人准备了笔墨,左手执笔,根据印象画出了一个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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