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旭年跟他大概说了当年发生的事情,孙诀惊得下巴都要掉了。

        他带兵打战多年,还真是头一回听说过这么不要脸的。

        卖自己国家的兄弟求荣,让他连家一跃成为安盛最鼎盛的权贵之家。

        竟是有这样的内情。

        “这件事情,只有我们军中几位极少数的副将跟罗帅本人知道。因为考虑到事情暴露会影响军心,影响的不仅仅是铁吾军,更要影响东南水军的人,我们就选择沉默了。想当初,我军中的傅山傅将军可替他背了好大一口黑锅,傅将军被人救出去之后为了糊口只能落草为寇,可他连斯青呢,被奉上神坛,万人敬仰,这样的人,我老应第一个想弄死他!”

        孙诀听了连连摇头“真没想到啊。照此人的形式做派,重新执掌东南水军,只怕未来朝廷也不得安生。皇上此举,与饮鸩止渴无异。不过眼下,能止渴最重要,应将军,大战在即,个人情绪务必要控制住。此战,我们还要指望他的。”

        应旭年只得应下。

        许是铁吾军行事太过谨慎,西北军怎么都找不到突破口。

        加上援军正在来的路上,他们也急了。

        眼下如果能够逼得铁吾军不得以出城迎战,是上上之策。

        只是,沛临城中物品充足。

        无论是水源,还是粮草,都没有到断绝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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