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那个叫铜牛的无赖,刚刚会从居氏酒庄出来?”

        走在路上,赋云歌不解地问。

        “那是他每周的功课。”居无竹无奈地耸了耸肩。

        “二位有所不知。”居无竹淡淡地给两人讲述起来,“是这样的。他早夭的父亲曾经在藏酒场地的原址居住。后来因为酒庄建设,我们出资买下了那一带居民的土地。”

        “他的父亲估计自己时日不长,就坚持不卖,只用出租的方式把土地交给我们使用。后来他过世,我们就每月交给他不成材的儿子定额的地租当作生活费。”

        “后来铜牛老娘渐渐也年老体衰。而他又无一技之长,我们就决定将一月一结的地租改成一周一结,也提高了地租给付。”

        说着,居无竹叹息着摇了摇头:“总不能让他活活穷死吧?毕竟是同庄乡亲,我们虽然讨厌他,也不好弃他不管。”

        赋云歌和东方诗明听他娓娓诉说,心中对居氏酒庄和居无竹的态度友好了不少。

        古语云见微知著,他们居家对待一户无赖都能如此关爱,可见他们的好口碑并非虚名。居氏酒庄能够远近闻名,或许也与他们的处世德行分不开关系。

        卵石铺就的小路再往前走了一段,舒爽的夜风中逐渐混入了一缕缕甘醇的酒香。

        赋云歌不禁吸了吸鼻子,又看到远处的一片假山之后,隐约露出闪动的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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