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刀,叫做‘孤狼道’。”

        赋云歌还是头一次听说锈刀的名字,感觉有些新奇:“孤狼道?”

        狼尘烟苍颓的眼眸里,现在竟然闪动着一点熹微的光芒。他长满茧的手指轻轻蹭着刀锋的红锈,发出“沙沙”的响声。

        “这刀的铸铁,是来自雪峰冰岩里的珍贵铁质。”狼尘烟看着它,如同父母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孩子,“狼刀饮血,百炼不屈。就算它现在跟我一样,已经老了,但还是锋利的。”

        “它叫孤狼道。但是它一开始的名字,是只有狼道两个字。”

        狼尘烟说到这里,忽然沉默了。虽然并未出声,但赋云歌好像还是听到了一声沉重的叹息。

        “是为了……祭奠吗?”赋云歌试探着说。

        窗外青山透过柔和的光,照过来已经较为黯淡。狼尘烟缓缓站起来,身躯好像担负着百斤的担子,压得难以喘息。

        “有的人,本就没法走到最后。”狼尘烟忽然又沉沉地说,“有的人,你想和他走到最后。还有的人,你本觉得可以和他走到最后。但最后,还是只有一个人走下来。”

        赋云歌听他的话,似乎从中感觉到了一股无以言述的厚重感。如同面对当时的沙壁,一种扑面而来的风尘气息,让他感觉无比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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