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的熟悉!!
几乎渗透了她的血肉灵魂。
那是从小佑佑颅内喷酒出来的鲜血,温热又粘稠,就像是万蚀的毒药一般,能灼伤人的皮肉
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室内蔓延,显得格外清晰。
江酒单手捂着自己狂跳的心脏,拿着手术刀逼近兔子的头部。
她的手在剧烈颛抖,锋利的刀尖根本就无法锁定在一个点上。
黎晚见状,心里不禁一叹。
她这个样子,即使逼她拿起了手术刀又能怎样?
手抖得这般厉害,如何能做那种高危又精密复杂的颅内术?
“好了,酒酒,咱不逼自己了。”
话落,她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使着劲儿让她收回手术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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