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估佑,酒酒妈咪对不起你,没能保住你幼小的生命,让你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
也让你妈妈经历了丧子之痛,我真的对不起你们。”
江酒将自己埋在膝盖里,浑身不断颤抖着,嘴里一个劲在呢喃佑佑,对不起。
黎晚替手术台上的兔子止了血后,俯身准备搀扶她,惊讶地发现她整个人冰冷得可怕,全身
上下被层层冷汗包裹着,没有半丝温度。
她有些着急了,怕她沉寂在痛苦自责内疚的世界里将自己活活给逼疯。
抱着她冰冷轻颤的身子,黎晚哽咽着声音道:“罪,咱们不想了,不想了好不好,你已经尽
了力,任何人都没资格怪罪你指责你的,我们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陆家不是请了白灼为老
爷子做手术么,那就让他去折腾,咱们不想这些糟心的事情了。”
她的话音刚落,手术室的门被猛地踹开,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从外面冲了进来。
黎晚下意识抬眸望去,看清来人是谁后,眼中闪过一抹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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