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點,她甚至感受到了他舌尖都在颤抖,看来这次是疼犯了。
片刻的犹豫后,她缓缓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任由着他在她唇瓣上狠狠蹂躏,发泄着伤口蔓延
的刀割腐蚀般的疼。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股撕心裂肺般的痛意渐渐退去时,他才缓缓松开了她,用着沙哑暗沉的
声音道:“这种法子比麻醉剂要管用多了,等会继针的时候我就一直这么吻着你,就感觉不到疼
痛了……
江酒的嘴角狠狠抽搞了两下,瞪眼道:“老娘的医术虽然十分精湛,但也没法做到一边跟狗
接吻边给狗缝台。
这毒舌女人。
别乱动,伤口已经消毒了,我现在给你止血,然后缝合。
陆夜白松开了她,上半身往椅背上一靠,缓缓闭上了双眼。
江酒睨了他一眼,眸中闪过一抹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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