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宛扯了扯嘴角,似是笑了,可脸上的悲伤如此明显。
“当初他们说你枉顾人伦,跟自己继母苟合的时候,你心里应该也是极怕的吧?”
林倾的身体狠狠哆嗦了一下,目光瞬间变得凶残起来。
这该死的女人。
她怎么敢?
怎么敢提那件事?
这是他心里最大的伤,也是不可触碰的禁忌。
连他自己都不敢轻易触及。
“你找死。”
说完,他猛地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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