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又响起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烈咳嗽。
时父连忙用手绢捂住自己的嘴,待咳嗽渐渐平息后,布料上已经沾满了血丝。
时宛脸色煞白的看着那鲜血,浑身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时父艰难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虚弱道“我每活一天都是煎熬,所以你听话,让爹地去自己该的地方想去的地方,
你母亲在地下等了太久,我怕再让她等下去她会生气,所以,所以还是早些去陪她吧。”
时宛微微别过了脸。
经过一段时间的缓冲,她已经渐渐平复了心绪。
“好,如您所愿,我不再强求您留下来了,您想不想见哥哥?我可以……”
时父摆了摆手,“不用了,他怨我没保他,也恨时家放弃了他,即使得知我要死了,他也不会伤心难过的,
这些年他做了太多违法乱纪的事儿,只判了三年,还是林倾那小子手下留情了,不然以他往日里做的那些糊涂事,将牢底坐穿还是轻的,重则会直接被毙了。”
“……”
这时,江酒从外面走了进来,“我刚配了点药,可以缓解干咳,虽然保不住您的命,但能让你这两天过得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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