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有些棘手,奇葩的是,他们请来了一个催眠师,那人自称是缥缈的师姐。”

        缥缈的师姐?

        江酒扬了扬眉。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个师姐?

        “先不说这个,你给我讲讲傅先生的身体状况。”

        她主要也是看在傅戎的面子上才对这事儿上心的。

        不然就以傅夫人跟傅璇干的那些蠢事,傅家的人得病,她巴不得他们有多远死多远。

        “压力超出了负荷,身体机能严重被破坏,其实养个一年半载能缓和,但他本人不愿意停下来啊,一个国家的重任压在他身上,他确实也不能放松。”

        江酒拧紧了眉头,“你的意思是说还得我出面给他排压?那个自称是我师姐的催眠师的催眠术怎么样?能根本性的解决问题么?”

        白泽忍不住嗤笑,“你真当造梦术人人都能学呢,那可是失传已久的术法,不过她应该跟你师父有三分渊源,不然也不会懂一些皮毛,

        只不过这皮毛想要治好傅先生,简直痴人说梦,所以你还是亲自来一趟帝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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