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允,你该知道这样做的风险有多大,我们根本就无法保证能将她治好。”
殷允摊了摊手掌,轻飘飘地道:“要么赌一把,要么眼睁睁的看她去死,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懂得取舍,我只是给你这样一个建议,并不是说非得逼着你去做,
至于如何选择,在于你们,我不发表任何的意见,但是以我多年炼毒的经验来看,
她这样的情况支撑不了多久了,毒素在她体内不断的变异,我们的药物很难再压制,
等哪一天真正压制不了的情况下,可能会发生巨大的反弹,到那时她的五脏六腑都会被毒素侵蚀,
即使你想要用这种放血加以毒攻毒的法子去给她解毒,也行不通了,
因为人的细胞里一旦渗透进毒素的话,放血是行不通的,根本无法做到稀释毒素的效果。”
江酒猛地握紧了拳头,咬牙道:“我去找白开,毒是他下的,他应该有解药。”
殷允摇了摇头,苦笑道:“没用的,他顶多用配方炼制解药,但我们也炼了,无效,
这么说吧,毒素变异了几次,已经脱离了原有的轨道,即便是白开,也解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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