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酒轻抿了一口茶水,默了片刻后,试着道:“如果是自己欢心的人,怎么管着都不会烦的。”

        秦衍微微颔首,眼里划过一抹黯淡之色。

        也对,自己欢心的人,无论怎么管着,都不会烦,反而会觉得很甜蜜,很幸福。

        江酒感受到了周身沉寂下去的气压,心中不禁一叹。

        虽然心里有准备,但看到这样的秦衍,还是让她浑身揪紧了的疼。

        她知道他那句‘终身不娶’不是信口开河,余生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等她与陆夜白相守了无数个年年岁岁之后,回头一看,物是人非,而那个用赤诚之心护她的男人或许仍在原地驻留。

        这样一份情深义重啊。

        “秦衍,我”

        似乎猜到她想要说什么,秦衍连忙插话道:“酒酒,如果你说对不起,那便是觉得我成为了你的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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