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多禄点了点头,从旁边一个法国人手中拿过一把短刀递给了叶开!
叶开惊讶的看向伯多禄,不明白这个法国老头今天为什么总要和他的辫子过不去,稍微犹豫了一下,叶开伸手接过了短刀,反正他也看这辫子不爽很久了,割就割了吧!
一条长长的、油腻腻(因为叶开已经好几天没洗了,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去洗这玩意)辫子,被叶开毫不犹豫的扔到了地上,脑后那种好像随时被什么东西扯着的感觉终于没有了,叶开只觉得一阵轻松!
“菲力,你去帮我打点水,在弄点肥皂来!”看着叶开毫不犹豫的把辫子扔到了脚下,伯多禄吩咐起了旁边站着的,同样穿教士袍的年轻人。
“孩子!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帮你把后脑的头发全部剃光好吗?”吩咐完名叫菲力的传教士,伯多禄又问起了叶开!
这老头不会是个理发师出身吧?
这算什么?
跑来和自己见面就是为了莫名其妙的剪辫子?莫名其妙的又要给自己理发?
不过虽然很疑惑,叶开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换上了轻便衣服的伯多禄轻轻刮着叶开脑后的头发,叶开则裸着上身乖乖的靠在一张椅子上。
安娜看着叶开的胸肌啧啧有声,一些没什么事的法国雇佣军军官也围观了过来,他们指指点点的样子让叶开觉得自己好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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