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赐座!”阮福映心情很好的开口说道,摆出一副长兄为父的目光看着叶开和阮氏玉琬。

        身后自有内侍搬来了圆圆的小矮凳,叶开满脸的笑容,阮氏玉琬则脸上波澜不惊,很是平静!

        “束武,你怎么把辫子剪了,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随意毁伤呢?而且这光光的头顶,看起来也有点有碍观瞻啊!”

        坐下之后,阮氏环指着叶开的头顶问道,这是一个笃信儒家文化的女人,出身于广南著名的文臣世家,阮福映钟爱儒家文化的习惯,就是受了阮氏环的影响。

        “回禀母亲,自甲申国难起,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此条,就在孩儿这等唐人身上消失了,东虏的剃发易服甚是恶毒,孩儿以前为家族计不敢剪去头上辫子,但今已为广南之婿,当减掉辫子,再蓄祖先之发!”

        叶开满脸正气的解释着,实际上是他穿越过来一直四处瞎忙,加上没有适应新环境,压根还没关注到辫子上来而已!

        “如此甚好!我大南也是衣冠礼仪之邦,束武以后就可以恢复大明衣冠了,只要你尽心辅佐王兄,今后广南就是你的家!”

        阮氏环有点感慨的说道,只听说话的语气,那是真把叶开当做半个儿子来看待的,叶开也站了起来大声的表示着感谢。

        “束武,我听伯多禄大主教说,你不但精熟法兰西语,还通晓欧洲历史,并颇有见解!

        今日虽只是前来拜见母亲,但伯多禄大主教已经指定束武需随之西去法兰西,我广南阮氏基业能否恢复,也就在此一举了,所以,为兄想听听你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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