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未必有叶少爷说的这么好吧,阮福映现在困居于暹罗,人不过十万,兵将只有万余,能上战场的说不定还没我们多。
至于什么暹罗王、法兰西,那都是镜花水月的事,他自己没了根基,光指望别人怎么可能?
就算是要投靠,我们也应该是去投靠西山朝,而不是阮家这条丧家之犬吧?”
又是梁文英,他皱着眉头反驳道,其实也不是他要跟叶开作对,而是这里的人基本都是这么想的,抱大腿当然要捡粗的抱,怎么能抱一条只有手腕粗的假大腿?
“就是!我看这阮家也不像是能成事的,西山阮惠几千人都能追着他们几万人打,这样的泥菩萨,投靠过去有啥意思?还平白惹怒了西山军!”
聚义厅中的大小头目都纷纷附和了起来,没人看好阮福映!
叶开没想到,原本历史上最支持投靠阮福映的梁文英竟然这么反对!
不过细想了一下,也觉得正常,毕竟那是一年半以后的事了。
看来原本历史上的何喜文等人,在这之后的一年半中,形势一定很危急,一定是让西山朝给欺负惨了,不然就以他们这么看不起阮福映和痛恨赵真人,怎么可能主动去曼谷投靠?
“梁兄弟一看就是个直性子的厮杀汉!”叶开明夸实贬了一句,直性子也可以说成是欠考虑。
“这投明主,在我看来其实也可以看成一门生意,想要赚大钱,那就得看清形势,比如我等这些离国万里的人,做就要做雪中送炭、一本万利的生意,轻如鸿毛的锦上添花有什么意思?”
梁文英嘴一动又要反驳,何喜文赶紧制止了他,“让束武兄弟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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