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说词起了效果,叶开满脸沉痛的准备加一把火,他抽出腰间的长剑恨恨的插到地上。
“叶某虽是唐人,但既然娶了国主之妹,那也是半个广南人了,今日又与诸位同在这右营为同袍,我实在不能看着诸位背着一个骂名行走于这世间!
要是今日我等走了,以后不管到了何处,人家都会指着我们的脊梁骨说,看!就那些人,他们坐视同袍陷入绝境而不救,非大丈夫也!
况且,我已经把缅甸人特使给杀了,此处的缅甸人有两万之多,等他们消灭了暹罗人,岂会轻易让我等走脱?”
“叶总兵说的没错,男儿大丈夫,岂能在此做壁上观,叶总兵有经天纬地之才,刚刚我们四百对四千,已经彻底击垮了缅人右军。
如今我们有两千人,暹罗人还有数千,而缅人只有一万七八,诸位!泼天之功就在眼前,如何不能搏一下?”
作为彻底已经被叶开打服,又急需立功的前国主亲护朱文送来说,这是个难得的机会,他大声喊着走上前去,几个与他熟识的广南军官纷纷围了过来。
“朱统领,你们真的四百人打垮了四千人?缅人真的如此不堪一击?”
朱文送斜着眼哼哼了几声,“你们以为本将身上的鲜血是哪来的?难道是自己的吗?缅人不过是土鸡瓦狗,咱跟着叶总兵,一个锥形阵就把他们凿了个通透,大功就在眼前,不知诸位还犹豫什么?”
“阮掌营,要是听小子一言,那你就还是掌营,国主若有怪罪,只管往小子身上推就是了,要是阮掌营还不识趣的话,你可知朱亥击杀晋鄙之事乎?”叶开靠近了阮文诚,阴森森的低声说道。
阮文诚艰难的转过身,迎上叶开不善的目光,他的嘴巴哆嗦了两下,又很快扭过头去,干咳了两声才说道:“即使如此,那就依叶总兵所言,我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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