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了辜礼欢与鄚子泩,叶开看向了何喜文,“我知道何大哥也是立志反清的好汉,化山堂更是洪门的精锐,难道何大哥不愿意跟我一道驱逐鞑虏吗?”

        何喜文表面平静,内心里却极不自在,在这种势下,他要回答愿意,那就是把自己置于叶开之下了!

        可他也不能自己不愿意,化山堂毕竟出自洪门,他手下掌握水军的周远权还是粤北韶关人,是个狂的地会分子。

        这个周远权全家都被满清官府处死,不得已跑到海上做了海盗,他认何喜文这个白莲藕做洪门的堂主,就是想在何喜文的带领下反清报仇。

        要是让周远权认为何喜文不愿意反清,恐怕就要起二心了,如果同为广东人你的叶开再一拉拢,那麻烦就大了。

        何喜文烦躁的吸了口气,而且反清好汉可是他行走江湖的招牌,是他粘合手下混元教徒和化山堂地会会党的胶水,这块牌子可千万不能砸了,不愿意反清你还算个什么地会的人?

        “父地母,反清复明的道理,哥哥我自然明白,其实我也很佩服叶侯的雄心,可是满清立国已经百余年,根基已稳,国内也没到元末那种下皆反的时候,我们此时想要行洪武大帝旧事,恐怕也不容易吧?”

        何喜文避重就轻,不反也不不反,而是提起了具体的困难,暗指现在还不是时候,叶开不过是在异想开。

        可这种纵论下大事的谈话,简直就是叶开最喜欢的了,因为他比这每个人都要多出几百年的见识,就像是猜谜语一般,叶开是个已经提前知道结果的作弊者。

        “何大哥这话束武可不同意,满人不过几十万,可我们汉人有千千万万,而且所谓满洲兵满万不可敌的法早就是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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