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贤侄要我这颗无用之头,那就拿去吧,只要贤侄能放启铭他们一马!”张朝荣抬起头乞求的看着叶开,两滴浑浊的泪水从眼里流了下来!

        “果然舐犊情深,可您有儿子,陶公城的那些人就没有儿子吗?那些惨死的族人又是谁的儿子?谁的父亲?谁的梦中人?我三千族人被杀,你一人之头颅,岂能抵消!”

        “叶束武,你不要欺人太甚,不让开,我们就要替你们叶家被武吉斯人攻打,四处招惹武吉斯人是你们叶家干的,凭什么让我们啦登嘉楼的人为你们挡灾?我们这样做又有什么错?”

        眼见父亲受辱,张朝荣的三儿子忍不住了,十四五岁的少年最是冲动,他咆哮了两声,就想走上前来指责叶开。

        结果人还没走几步,黄老四一棍就砸在了他们腿弯处,张正铭惨叫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贤侄!贤侄!你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正铭年幼,你千万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一看儿子被打翻,张朝荣也顾不得摆出一副气息奄奄的姿态了,他膝行两步到了叶开面前,大声的乞求了起来。

        叶开抬了抬手,示意还要继续殴打张正铭的黄老四住手。

        “张叔叔!你说说,是不是你承诺过要将瓜啦登嘉楼的人并入我叶家的?

        没有我叶家,你们能拿下登嘉楼西城?能占得甘马挽港这个风水宝地吗?

        叶家打败武吉斯人后,洋枪、财物、女子、粮食,你瓜啦登嘉楼的人有没有少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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