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伯何必羡慕,你要是想的话,这个孙仲谋也可以是你的儿子嘛!”江戊伯眼神闪动了两下,还是指着远处的叶开说道。

        罗芳柏眼底的一丝审视一闪而过,瞬间就换上了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

        “戊伯可是在取笑我,哈哈!想不到我罗芳柏还有看走眼的时候,我原本想那叶福来的儿子懦弱无能,婚约取消就取消了,谁成想这流言可信不得,这叶束武竟然是个麒麟儿!”

        江戊伯也赔笑了几声,看着本来围着他们的人识趣的走远了才继续说道:“芳伯,其实现在也还不晚,虽然叶家今天威震南洋,七千破三万,但其势必不可久也!

        因为叶家总共也就是十七八万人的盘子,北大年之地,除了种地熬糖,也没有别的营生!

        金矿他们没有,锡矿他们还没插上手,以这样的耕种之地,根本养不起五千大兵!

        如果不是叶束武甚有雄才,在泰西之地赚了大笔银钱回来,叶家早就破产了!

        这北大年之地,远不如我们的婆罗洲,他们有强兵而养不起,我们富而没有强兵,我们两家又都是嘉应州的乡党,不正该结为秦晋,互相扶持,共谋天下吗?”

        “可这叶束武,如今早已娶妻,连儿子都有了,如之奈何?”罗芳柏皱着眉,轻轻摇了摇头。

        “这有何妨!”江戊伯靠近了罗芳柏几步。

        “我看那叶胖子让他儿子娶一个广南女人,无非就是想要赌一把,安排一条后路而已,赌的是那阮福映复国成功,叶家就可以在广南公侯万代!

        可他这北大年的家业怎么办?如果叶束武百年之后,这里的唐人会让一个峇峇做他们的总长?万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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