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子安敢出言讽刺,欺我掌中剑不利否?”
“难为将军还记得自己掌中有剑?明明我就是武文勇将军族弟带进来的,将军却还疑神疑鬼,不就怕我是阮惠那贼的探子吗?
护驾将军?哈哈!这世间有如此可笑的将军称号吗?我一外人,也深为将军感到羞耻!”
男子说着从胸口扯出来一块令牌,他眼中含着泪光把令牌递向了阮文训。
“将军可记得此令?”
阮文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眼神,他走过来把令牌拿到手中细细查看。
这样的了令牌,他也有一块,当年阮岳、阮惠兄弟在西山邑起兵,凡是参与的大小头领都有一块这样的令牌,当时他们还发誓,要一起推翻广南阮家共享富贵!
“你到底是谁?”阮文训迷惑了,手中有这块令牌的都是西山军的元老,如果不是战死的,基本都已经富贵了,怎么会来他这说这番话,而且武文勇是半路投靠的,并没有这块令牌。
“先伯父是集亭,先父乃是李阿才,将军可还记得他们?
当年如果不是我父亲与伯父鼎力相助,阮氏三兄弟能有此声势吗?
可最后如何?而且现在他们又是如何对待您的?一个杂号将军就把您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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