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阵斩甚至抓住阮惠,则越南就指日可下了,其他的,不管是阮福映还是中央皇帝阮岳,都不足为虑。

        “轰!呜!”狂风暴雨般的霰弹从炮口激射而出,刚刚还耀武扬威、横冲直撞的战象顿时就委顿下去了。

        那头快五吨重的公象被一门6磅炮直接射中,密集而狂暴的弹丸迅速击破了它的身体,五脏六腑、五颜六色,青黑色的还未消化完全的食糜,飞溅的到处都是。

        公象竟然也还未死去,它瞪着硕大的眼睛,拼命回头去看自己背上的象奴,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呜咽声,而象奴,早就被打成了一滩肉泥。

        战象一倒,身后的西山军肉搏兵就失去了掩护,而且他们也有不少被霰弹扫中,横七竖八、血肉模糊的躺了一地。

        军乐队奏起了激昂的音乐,刚刚被打的有点狼狈的复兴军士兵们缓过神来了,他们一个连队为结成一个小方阵,线列步兵与掷弹兵互相配合,迅速就把战场的局面给搬回来了。

        死在霰弹下的战象起码有二十头,而且是冲在前面,杀伤力最强的公象。

        没了这些公象,象群的战斗力立马就下去了一个档次。加上复兴军的士兵已经开始结阵而战,西山军好不容易鼓起的血勇又渐渐冷却,战场上开始出现了一边倒的情势。

        大量的西山军士兵因为失去了指挥而四处乱跑,拼命的少,逃命的多。

        叶开甚至有点不理解阮惠这个举动的意义所在,花了这么大的力气突围,选的方向不对不说,还搞得虎头蛇尾的。

        虽然战象背上的疑似阮惠已经换上了不知道哪弄来的马匹,正在卫兵的护卫下想要脱离战场,但这怎么可能跑得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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