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武文勇和阮文训两人脸上还闪着尴尬的光芒,因为黎维祁和孙士毅的死,就是叶开安排他们干的。
孙士毅带着黎维祁引了败军三千多仓皇往镇南关跑,刚走到谅山就遇到了乘大海船来的西山海匪,人家不但人多势众,还熟悉道路,一个小时候不到就把孙士毅的头给砍了。
这场惨剧,就是阮文训派人提前截住孙士毅,武文勇派人盯梢和带路,引着郑七假装西山军招揽的华南海盗过来截杀,叶开安排化山堂的周远权具体负责,几方合力干的。
周远权出身艇匪,全村都被官府杀了,深恨满清,他哪会留手,孙士毅就是被他亲手砍了头颅的!
至于黎维祁,则是在周远权的监督下,郑七、阮文训的儿子,武文勇的亲弟,一人一刀捅死的,也算是他们交的投名状了,以后他们跟叶开,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至于孙士毅的督标士兵,他们是不管的,因为本来这些人反正前都是阮惠的部下或者招揽的海盗,正好让他们回去大肆传播,坐实阮惠截杀黎维祁和孙士毅的叛逆举动。
将众人的表演收入眼底,叶开安心的点了点头,作为北越衣冠氏族的代表,吴氏父子的表现让他安心了不少。
果然,这天下的读书人,硬骨头的少,软弱的多,交趾郡王这个策略,应该可以推行下去。
想到这里,叶开悄悄的一转身,从袖子里掏出两片切好的老姜往眼睛上一抹,顿时眼泪夺眶而出。
“陛下啊!”正在哭嚎的吴氏父子被这惨嚎吓了一大跳,抬头一看,叶开跌跌撞撞的从主座上噗通一声跌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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