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敢说劳动强度太大,工作时间太长,信不信卡内基拉着大炮跟你讲讲道理?

        为什么十九世纪末和二十世纪初,工人运动会风起云涌,那是因为工人实在是太苦、太累、太悲惨了,卖完了力气,就只有流落到街边等死。

        资本主义建立在血泪之上,这血泪可不单指殖民地半殖民地人们的血泪,也有本国工业工人的血和泪!

        而叶大王把土豪士绅们的种地产业搞得无利可图后,他们就势必再也养不起那么多的佃农。

        这些失了生路的佃农就只有一个选择,男的成为矿工,女的成为纺织之类工厂的织工。

        回想一下夏衍的《包身工》一文,那种强度的工作和难以忍受的环境,人还不如山坡上的牛羊。

        工业化,绝对不会是一个浪漫的词!

        想到这里,黑了心的叶大王沉默良久,他看着一票被吓得如同鹌鹑,胆战心惊的等待着未知未来的北越土豪士绅,说了一句他们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话。

        “真要苦了交趾之民了!”

        叶大王一字一句的说道,随后挥了挥手。

        “阮性立即处斩,直系后裔一体斩决,邓尚书立即拣选干吏勘定田亩和等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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