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你与西山阮氏三兄弟,乃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你父曾在阮家为私塾先生,教育了阮家三代人,有这样的关系在,足下何不死战?”
“罪人老父年迈多病,幼子还在牙牙学语,家中兄弟又早亡,恳请大王饶恕罪人,让罪人回家以尽孝道!”张文多把额头杵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万般品德,始于孝也,好吧!你这个孝子孤可以成全,不过你麾下兵马胆敢杀伤我的儿郎,就没那么好脱罪了,按官职来,做苦役赎罪吧!”
叶开站起来点头同意,随后走了出去,现在,奇兵全军覆没了,该轮到阮惠了!
马江边上,阮惠双眼通红,嘴角都起了血泡,吴文楚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仿佛是怕把阮惠惊着了一样。
不过虽然他脚步很轻,阮惠还是听见了,他回头看着自己的心腹,眼中一片焦急。
“还是攻不下来吗?”阮惠涩声问道,干枯的声音仿佛从地底传来一样。
吴文楚难受的摇了摇头,“当面阻击我们的,就是分水梁上的那支营伍。
他们不但有轻重炮几十门,还有威力奇大的掌心雷和射程极远的快枪。
陈将军亲自带人冲了两次,身边的亲随都阵亡的差不多了,还是打不下来!”
“是啊!陈将军,还有儿郎们都尽力了,可是为什么就是打不过唐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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