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把这些抛开,叶开确实只是个普通的农家子,不然也不会前世三十四岁了,还是只是个海军上尉,最后还混到了去操弄海蚱蜢的地步。

        要知道当年跟他一起在北方某海事学院一起学习的同学,已经有到南昌舰上任职的了。

        叶开差不多是他们同学中混的最差的,毕业之后几乎没有寸进。

        而这种的自相矛盾,在李大监眼里,就成了捉摸不透了!

        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当一个人蠢的恰到好处的时候,你完全没法分辨他到底是真蠢,还是在钓鱼。

        看着叶开没有打断他的意思,李大监又附身下地给叶开行了个叩首礼。

        “大王请放心,老奴亲自配制的牵机药,是没人能看出端倪的!

        北朝关天使,应该已病入膏肓,最多两月就会命丧黄泉,现今估计已然是胸闷气短、呼吸不通,眼冒金星、神智受损。

        大王若能在两月之内,邀请北朝福康安总督至镇南关一行,只要公子应对得当,那关天使从镇南关上远望,必然无法分辨,只会觉得颇为相似。

        如果再有大王表兄李公子和尚总镇一旁佐证公子就是大王,这事就稳了,北朝福康安总督只要在镇南关下见过了公子,公子就可以启行了。”

        叶开总觉得事情没有李大监说的这么轻巧,这种毒药就算存在,总不会是无色无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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