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瑄还想再说几句稳定下军心士气,轰的一声,雷霆般的巨响接连响起,这是交趾的舰队在校准弹道和试射了!

        来不及多说什么,沈瑄只能驱赶着麾下的军将,各自赶往各自的炮台去准备防守。

        广州城,两广总督署衙,已经六十六岁的朱珪表面上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但内里早就慌乱不已了。

        作为一个三四岁就搬到北京顺天府大兴县居住的老北京人,还是嘉庆帝的老师,对于满清的忠心,那是毋庸置疑的。

        他也早就对交趾的不可靠做了准备,但可惜,他来两广的时间还是太短了,要是他能早来个两三年,叶开绝不不会有这么轻松。

        但现在,叶开羽翼已丰,朱珪甚至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了。

        眼看着朱珪默不作声,坐在朱珪左右两侧的布政使达尔吉善,按察使德泰两位旗人大员忍不住了。

        这广东可是朝廷的极为重要的地盘,每年的贡献的税额至少占了朝廷收入的一成多,更别提每年暗中报效的那些巨额的银钱,要是广东有失,后果简直不敢想象。

        “制台大人,交趾宋逆突然反叛,您是两广总督,又是皇太子的老师,您该要拿个主意了啊!”

        镶红旗满大爷达尔吉善,急的嘴角都喷出白沫子来了,如果不是朱珪自小就在京城长大与旗人无异,恐怕这会这位满大爷早就开喷了!

        “唉!”朱珪长叹一声,“老夫早就说这交趾宋逆心怀叵则、图谋不轨,可全省上下都贪图那交趾开矿练铁之利,故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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