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些南蛮子,都特么是歇了虎子托胎的不成儿?这尼玛爬的还真快!”
一个身穿短扎甲,头顶扎着标准的金钱鼠尾,身高体壮,但是看起来稍显轻浮的旗人出现了。
他手里拿着一张装饰着金玉的硬弓,看起来有些年头,刚才射分水刺的就应该是他。
随着他的出现,另一个矮一些,背上背着箭娄,右手两个大白玉扳指的汉子也出现了。
“爷,咱们走吧,这些南蛮子邪气的紧,咱们还是先遮护着大军过山!”
“也是,就饶他一命,这狗东西昨晚摸到营帐边,杀了湖北绿营好几个人,还差点把民夫营给弄炸营了,等爷们在战场上逮住他,一准把他给活剥咯!巴达荣阿!咱们走!”
随着这位旗人大爷的喊声,一棵大树上跳下来了一个内穿锁子甲,外裹灰色兽皮的雄壮汉子。
他蹲在树上几乎都和树干一个颜色,分水刺完全没想到这树上还有一个人,背后一阵白毛汗的他,顿时轻轻的抖了一抖。
刚才他还想着,对面只有两人,他还有一把燧发手铳,是不是上去干他娘一下子,结果还好没去,这树上竟然还有个人。
巴达荣阿如同一条缠绕在树上的毒蛇一般从树上滑了下来,滑下来之后,他慢慢地跪在地上,轻声的念叨了几句什么,然后从地上抠出一点泥土,念念有声的抹在了脸上。
斑驳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照了下来,这个巴达荣阿的脸上,突然显现出了几分诡异的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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