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世袭罔替广武巡检司?陈德全家激动的浑身发抖,跪在地上把头磕得砰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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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德在磕头,紫禁城中太和殿中,一票满洲亲贵也在磕头,只不过磕头的人和接受众人磕头的爱新觉罗.绵宁,哦不,现在已经改名叫旻宁了,双方都没有什么好脸色。

        好多人脸上甚至还露出了如丧考妣的难受神色,那象征皇帝登基和接受朝贺才能奏响的丹陛大乐与中和韶乐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奏响满清朝廷灭亡的挽歌。

        这套礼仪已经简化到极致了,没有密建皇储,因为我嘉庆根本还没来得及在正大光明匾额后面,放下立旻宁为皇储的密匣子。

        旻宁也没有穿衰服在大行皇帝筵席前三跪九叩,因为我嘉庆连自己山陵都还没来得及修整,以后能不能按皇帝入葬也不知道,根本没准备那玩意。

        至于祭天祭地那就更免了,刘崇礼可是特别嘱咐过福长安,不能让旻宁去祭天地的,而且旻宁登基前连个王爵都没有,他也成了唯一几乎是白身而登基的清代皇子。

        “宣告天下,归于一统,不错啊!二阿哥,能当三天半的皇帝也不错了,你看富某为你选的这个宣统年号如何?你宣告天下,归于大明一统,是不是很有寓意啊?”

        人人都在朝拜,唯有福长安连腰都没弯,不但没弯腰,他还大喇喇的走到旻宁面前上下的打量着,极为嚣张!

        皈依者狂热在福长安的身上得到极大的体现,他现在已经和家里商量好了,以后就没有富察家,只有富家了。

        加上他本来就不待见嘉庆和旻宁这对父子,前几年被打压差点没命的恶气一下就迸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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