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楷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书生官员了,他中了探花后就被叶开给打发到了白莲教中去,能在白莲教那种氛围中帮着王聪儿夺回大权,离开陕西前被王聪儿封为地上天国承法旨劝道解惑法士,也就是相当于王聪儿这个白莲教国的内阁成员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善茬。
他现在的进退失据主要原因,是因为从白莲教控制封建气氛最为浓厚的陕西,一下到了上海这座真正的资本主义城市,所导致的水土不服。
这也是叶开让他到上海做一个小小同知的原因,让他感受下新鲜事物的冲击,如果能锻炼的出来,那以后就是要大用的。
“老子闷死你个孬子!”狂怒的赵文楷连安庆话就飚出来了,他当胸一脚就把刘登给踹翻在地上。
“王警长、胡警长,把这狂徒给我仗二十,然后羁押起来!”
赵文楷又把事情搞错了,这里不是官员就是一切的陕西或者大明其他省份,而是上海,并且他面前面对的,是一个有男爵勋位的新洲人。
“我他吗看谁敢动!”刘登怒吼一声猛地撕开了自己的衣服,胸膛上两处利刃的贯穿伤疤痕历历在目。
他周围的人也一拥而上,把几个犹犹豫豫想着要不要上来的高级警长,给推推搡搡的就弄到了别处。
高台上,只剩下了刘登和赵文楷怒目相视,当然刘登脸上更多的是有恃无恐,因为他根本不怕,只要他没有违反律法,赵文楷是拿他没办法的。
“赵文楷!我告诉你,这事肯定没完,我要去上海府,去应天府告你去!我要去见皇帝陛下,我要告你不遵律法,懒政怠政!
今天你要是敢不给我的土地过户,下个月的绅民大会,我就要号召全申的同仁不批准你江防局、江北港务局和宝山县的财政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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