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枪来了!标枪来了!”再往前行进了十几米,等到弓箭特别稀稀拉拉的时候,一个骑着黄马的军官在方阵空隙中来回奔驰,提醒着对面浩罕人的动作和距离。
军官的话音刚落,天空中传来的渗人的呜呜声,一根根一米多长的标枪被投掷了过来。
刚才的箭矢还可以用胳膊上的小圆盾挡一挡,或者可以靠身上精良的甲胄硬抗,但标枪这玩意可没法弄,除了板链甲,那是说扎穿就扎穿,可白莲教军中总共也没多少人穿板链甲,因为那玩意注定与火枪兵无关。
“三舅!三舅!”魏大河一个远房外甥中招了,飞过来的标枪扎穿了他的大腿,这让魏大河想起了那个不争气,还惦记着他家产的亲外甥。
“你个瓜怂,别哭嘞!像条汉子行不?”魏大河硬着心肠怒吼了一句,这要是扎破了大动脉,他去也没用,还是没扎中,自有人能救活他。
“七十米!预备!”刚才跑过的军官又喊叫了起来!
“枪上膛!老子喊射再射!”走在对面最前面的魏大河抽出了自己的鬼头大刀,怒吼了起来。
他这时候才有空大概默数了一下,他这一个团七百多人最少没了十五个以上,不知道这十五人中以后能有多少活下来。
“六十米!”马上的军官凄厉的喊叫了一声,随后对面浩罕人阵线上枪声大作,至少两三千杆各式火枪猛然间开火了。
马背上的军官成了第一个被瞄准的对象,一粒不知道哪来的铅弹打中了军官肩膀,但他仍然用双腿控制住了战马,没忘记自己的责任,拼命将信息传达到各处。
刚刚觉得还能承受伤害魏大河眼睛都红了,浩罕人这一轮火枪,起码打死了他超过三十名士兵。
“贼你妈!贼你妈!三伯,六爷爷没了!”一声哭喊从魏大河身边传来,他的亲侄子泪流满面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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