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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天的雪花夹杂着冰花被呼啸的冷风吹向了所有人,不过彻骨的冰冷都已经引不起士兵们脸上的任何变化了,因为他们的脸庞早已冻僵。

        恰特卡尔山脉落差极大,在山顶的高寒草甸处于极寒天气的时候,山脚下早已经脱去了棉衣。

        这种气候给军队带来了极大的困难,因为他们不得不在携带必要的粮食和水还有弹药之后,还要携带大量的御寒衣物。

        黄小北背着两杆胜捷1798,其中一杆是一个扭伤了脚的士兵的,黄小北给他用树枝做了一个拐杖,再帮他背着枪,这样才能确保这个士兵并不掉队。

        吼叫声从前面传来,黄小北尽量加快速度跑了过去,原本一匹背负着大量军粮的挽马不小心一脚踩空滑落到了斜坡下去了,这里的斜坡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积雪,积雪下面就是冰层极为难走。

        几个士兵用绳索套住了挽马,拼命想把它拉上来,这不仅仅是一匹马,还是三十人一天的口粮,要是没了,就会有人挨饿,或者一百人没法吃饱。

        马儿也在唏律律的叫着,它拼命想要在人类的帮助下爬上来,可是这里太滑了,覆盖的一层薄薄积雪被蹭没了之后,如同冻土一样的冰层更没法着力。

        “松手吧!不要浪费体力了!”黄小北无奈的挥了挥手,正要命令士兵们放弃,这时一个和族士兵眼里含着快要冻住的泪花看着他,用不太标准的洪武正韵哭嚎了出来。

        “上样,这可是一匹好马啊!它在库拉玛山救过我的命,它背上还背着我们全连队一半的口粮,我们不能放弃它!”

        黄小北很想要下命令放弃,因为这是最明智的方法,但他看着那几张脸上满是龟裂伤口,眼角带着泪滴的士兵怎么也下不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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