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翁说的有理,我等偏处南疆,在中原露脸的机会不多,这确实是一个展示我义信学子风采的好机会!”

        陈文纪说完以后,另一个副山长,前大学士府首席大学士吴时壬的儿子吴开典也附和了起来。

        听到这些,范贵适的脸色好了那么一些,可话是这么说,处理得好那肯定是大大的长脸,可要是处理不好,那丢脸也会丢的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脸色稍霁的范贵适没想到,陈文纪的下一句话就捅到了他的心窝子上,也是范贵适最不愿提起的话题上。

        陈文纪阴沉着脸拿出了一张画在宣纸上的表格,这种后世玩意也是叶皇帝带来的,因为好用,所以叶明帝国各大学都在用。

        “今日既然大家都在,我就想跟范翁和大家说说以前不愿意说的事,这张表格是我义信大学最近五年的招生统计,可以看见的是,我校的录取分数,从最开始最低录取为六百六十分,到了今年,已经降到五百八十分了。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招收到的学员质量是在不断下降的,而且不是某一年突然下降,而是呈每年递减的趋势!

        什么是我义信大学最大的危机?不是江南学派和岭南学派之争,也不是新旧儒学之争,而是我们兴都虽然号称第五京,但实际上在政治上越来越被边缘化了!

        说直白点,兴都这座城市,已经无法支持义信大学这块金字招牌了,看看复兴大学吧,老夫就是广顺省顺化府人,我是看着复兴大学怎么在顺化被建起来的,更看着从顺化走出去了多少能臣猛将!

        可是现在呢,复兴大学已经在申请整体搬离顺化,全部到南京承天府去了,顺化的本校将会变成一个单纯的研究机构,究其原因,就是顺化太过偏远,成不了复兴大学的助力不说,反要拖其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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