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的人,因为失去了组织联系,自己做的贡献无人证明,一辈子都在委屈中度过。

        相比于前者,后者的遭遇最难。因为前者心里没病,他知道暂时的委屈是为了保守秘密,总有一天会正名,心里是有盼头的;而后者,却是满肚子委屈无处诉,是绝望的。

        回到这个“任何情况”上来,也就意味着,如果条件不允许,就算看到自己的同志被捕、受审、甚至牺牲,都不能暴露身份。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可以做一些坏事,表面上可以做一个坏人。

        这当然是为了保护他,但却也面临着被误会的风险。

        这个事现在不能提任何要求,只能当自己遇到这种问题时,再做考虑。

        “高远同志,谢谢组织上的信任和关心,我知道怎么做了。”林创道。

        “第二个任务。现在是国共第二次合作时期,一至对外是大政方针。所以,你要密切搜集日本方面的情报,打击日特在南京的势力。”于高远道。

        “是。”林创一听,这个任务还是没有实指,跟自己的工作密切相关,也没有什么难度,连忙问道:“第三个任务呢?”

        “第三个任务是一个具体任务。”于高远说完喝了口酒,抄了口菜。

        “林创同志,我们南京市委领导下的地下组织有一位功绩卓著的老地下,代号‘关山’。他长期战斗在敌人心脏,给我党立下了很多功劳。可惜,去年十月份,他由于叛徒出卖被捕,后惨遭杀害。”于高远心情沉重地说道。

        “谁出卖了他?”林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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