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到这两点并不容易。首先我手下没有这样的人,野狼、胡狼和毒狼明面上的身份都跟警察局没有半点联系,怎么进入警察局?”

        想到这里,赖文清愁肠百结,开始在屋里踱步。

        “能不能制造个案子,把林创引出来?”忽然,赖文清脑海里闪出一个念头。

        “只要把林创引出来,就能认清他的车牌号,然后再实施跟踪,就不难摸清他的住处,只要弄清他住在哪里,杀他还不容易吗?”

        “对,就按这个思路办。”赖文清确定了大的方向,兴奋地沿着这个方向往下想。

        “那制造个什么案子呢?普通的刑事案子肯定惊动不了他,要不就弄死个警察?就算杀个警察就能一定把他引出来吗?”

        “不一定,除非跟间谍沾上边,否则,很难把林创给引出来。”赖文清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看来,要把林创引出来,那就只有炮制个间谍案了。可是,如何炮制间谍案呢?过去还能在陷害地下党的事上下下功夫,现在两党正开展第二次合作,再想炮制这样的案子根本不可能。也就是说,若炮制间谍案,只有牺牲帝国特工了,为了一个林创,值得吗?”

        “不行,能够成功潜伏下来的帝国特工都花费了帝国很大的精力,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牺牲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

        “前几天野狼报告说,他们医院收了一个特殊的病人,浑身都是伤,病房外日夜有警察站岗。这个人是不是被捕的帝国特工?能不能跟他取得联系呢?若是通过他,能不能把林创引出来?”

        这个念头刚生出来的时候,赖文清眼前一亮,再往下深想时,又觉得是一条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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