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不错。林创,你是从不会让我失望啊。刺杀板田寿之,选择的时机非常恰当,而且干净利落,不留手尾,就算马俊的行动科,也不见得能干如此漂亮。最为可贵的是,你很有大局观,眼光没有局限在完成任务上。我指的是你不但弄到了韩主席与日本人的口头协议,还成功地在济南安下唐扬杜这颗钉子,捎带脚还救了吴文一命。做完这些,仅仅用了三天!不得不说,非常完美!我即使想挑毛病,也挑不出来啊。”黄福霖赞道。

        “科长,您可别夸了,再夸卑职可容易骄傲。”林创谦虚地说道。

        “哈哈哈哈……,事实如此,你有骄傲的资本!”黄福霖道。

        “科长,不知道韩主席与日本人的协议内容价值大不大?”林创问道。

        “嗯,这么说吧,这个协议无论姓韩的将来跟日本人会不会因为板田寿之的被杀而终止,意义都是十分重大。姓韩的想当山东王,向来对委员长阳奉阴违,委员长顾全大局,所以一直纵容他。现在把姓韩的这个把柄抓在手里,将来他听委员长的命令还则罢了,若是不听,这个协议就是他的宣判书!”黄福霖冷冷地说道。

        “我靠,让你这么一说,将来韩主席被委员长杀了,还是我的罪过了?”林创心道。

        他真不想当这个刽子手,所以想尽量减轻这份情报的份量。

        “可惜,不是文字性的东西,作为信息有点价值,若是作为证据,说服力不大。”林创道。

        “你呀,还是老毛病,凡事讲证据。嘁,哪有那么多证据?”黄福霖不屑地说道。

        他这个不屑,不是针对林创,是针对韩主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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