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没人敢跟爷那么说话。”巩仕说道。

        “经商奇才多了,也没见你这么礼贤下士。”兰盈盈撇一撇嘴说道。

        “林创不一样,对我脾气。”巩仕边拨电话,边跟兰盈盈说道。

        这时,电话接通了。

        “喂,大兄弟,怎么了,大清早打电话来发火?”巩仕嬉皮笑脸地问道。

        “巩少,我现在算是看清某人的嘴脸了,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好兄弟,我一出事,跑的比兔子还快。是不是某人想把许给我的好处给吞了?”林创没好气地说道。

        “大兄弟,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你没出事的时候,我就去了香港,收购威利公司的主意不是你出的吗?我昨天刚回来,要不是兰盈盈这个娘们今天早上找过来,我早给你打电话慰问慰问你了。”巩仕赶紧说道。

        “真是昨天晚上才回来?”林创问道。

        “当然了,我能骗你吗?说实话,我在香港听说你出事了,把我疼得,哎哟,怎么给你形容呢?这么说吧,比摘了我的心还疼。”巩仕夸张地说道。

        “得了,我才不信你呢,满嘴谎话。”林创道。

        “若有虚言,天打雷劈!”巩仕举起右手作发誓状,好像林创就在眼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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