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毕业于哪所大学?师从何人啊?”杨贤芬问道。
“太太,有珠毕业于清华大学,师从陈寅恪先生。”林创顺口胡诌。
谁知,他这一胡诌不要紧,朱道山微微皱了下眉,而杨贤芬立即眉开眼笑。
“是吗?那太好了,原来是陈先生高足。陈先生身体好吗?”杨贤芬问道。
林创一愣,心道:“陈先生是个啥样都没见过,只是听过他的名字而已,我特么哪知道他身体好坏?”
连忙问道:“太太,您跟陈先生相熟?”
“自是相熟,我们都是湖南老乡呢。”杨贤芬说道。
嗨!
一听这话,林创心中暗暗懊悔:“可不嘛,朱、杨二人都是湖南人,家世不俗,而陈寅恪同样是湖南人,同样是湖南大户人家,他们相熟,真是一点都不奇怪。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这下好了,蒙人蒙到人家熟人身上了。”
“陈先生身体尚可,没什么大毛病。”林创只好模棱两可地说道。
“北方寒冷,其实对他的气管病并没有好处。前几日我刚刚给他去信,想请他来南京任教,不知他收到没有,又做何打算。”朱道山不动声色地给了林创一个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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