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早早加入地下党,在朱道山倒台之前为我党做些贡献,全国解放之后,处境会好很多。

        想到这里,林创接着朱幼山的话茬问道:“幼山,你为什么不向你父亲学习历史,反而从外面聘请老师?按你的话说,岂不是多支付一些薪水吗?”

        “大哥,玩笑话你也当真?”朱幼山笑道:“一来他很忙,没有时间教我;二来,他的一些观点我实在无法接受。”

        说到这里,朱幼山眼望远方,眼里露出忧色:“身为人子,不言父过,那是不孝。但是,大哥,我对中国历史思考的很多,越是思考越是痛苦。这个痛苦在于,中国深陷苦难之中,作为中国人如何为她的强大作出自己的贡献,我找不到答案,看不到出路。我不赞同我父亲的观点,不瞒你说,我父亲是范文程似的人物……。”

        说到这里,朱幼山觉得再说下去有些过了,就住了口。

        “幼山,你能说出这些话,我感到非常欣慰。身为大好男儿,在国家多事之秋,确实应当以振兴中华为己任。放心吧,不光是你,好多人都在摸索,总会找到一条路子的。我给你讲的东西,你好好琢磨琢磨,或许将来对你有用。”林创说道。

        “嗯,我会的。大哥,跟你说话,真有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的感觉,我希望能跟你多学一些知识。”朱幼山说道。

        “别说学习什么的了,咱们共同探讨吧。”林创含糊地说道。

        他知道自己呆不长,朱幼山不知道。

        “少爷,吃饭了。”

        就在这时,白小伶来了,远远地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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