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怎么查?”吴四宝问道。
“你可以从这几方面入手。一,铁球和石板的来源;二,凶手是如何上的房顶,查一查这户人家墙头有没有留下痕迹,这家人是什么人,有没有可能是这户人家做的案;三,李文达身边的人,比如他的警卫和下人,看看他们昨天晚上都在干吗?有没有人证;四,我觉得李文达的老婆不是好东西,看看她有没有偷人,会不会是她勾结外人谋杀亲夫。”李士群道。
“大哥,人都死了,就别节外生枝了吧?”
吴四宝听出来了,无论是查李文达对面这户人家,还是查李文达老婆,李士群这是要把案子弄出大动静,甚至最后不排除以情杀结案的可能。
他虽然鲁莽,但也觉得如此对待一个遗孀不大地道。
“四宝,实话跟你讲,现在我已经被放在火上烤了,日子不好过啊。各国银行人人自危,纷纷通过各国公使向日本公使施压,表示抗议。还有,学生都已经上街游行了,这些都给日本人造成了不利影响,他们要推行*****嘛,所以要装好人。
昨天下午,影佐仁雄打电话把我叫去,虽然没有骂人,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我听的懂,要尽快平息这件事的影响,否则,不排除把我或者你推出去当替罪羊的可能。”李士群皱着眉头说道。
“噢,合着咱们里外不是人了?看到黄金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说?”吴四宝一听就急了,瞪着眼说道。
“别说这个了,咱们投靠日本人之后,就已经没有退路了,只好跟他们跟到底了。”李士群说道。
“唉,大哥说的是。大哥,怎么消除这件事的影响?”吴四宝脑子没转过弯来,追问了一句。
“第一条路,让陈儒认罪;第二条路,抓到军统特务,由他们指认上海银行是军统资产。现在看来,只有这两条路。
可是,陈儒自从被捕,一直绝食,不但不认罪,还以死相威胁,这个书呆子没想到这么硬气,非常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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